思索片刻，“完全。我没跟你说过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其实我也是刚确定的。”乔瑟夫放茶杯，声音糊不清，“之前我只觉得你是单纯不想告诉别人，毕竟你从没说过…成为幽灵以前的任何事，结果居然是「忘记」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在什么啊，沧了这么大的问题居然到现在才察觉到……这也是他付的「代价」之一？当初西撒那件事的不是这个，那就是更久之前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算是地域职业特？有人问过去住哪什么总会有种对方调查完想灭的觉……以前的经历倒还记得，别在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可能不在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那，你说的「亲自负责生命安全」…”人类握紧手中的茶杯，“是指像当年救西撒那样？不行…我不想你再因为别人遭受伤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光是救西撒一个所付的代价都让沧差消失…万一这次有伤亡且不止一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未来的事谁知啊。”幽灵不是很懂越想越be的人类，“又有波纹又有替的你要是连旅游团成员都护不住才叫丢脸。这里是轻松搞笑频，给我换个话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有种说法叫喜剧的是悲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的事…”被嫌丢脸的乔斯达把话吞回肚里，“换一个是吧，我先想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欸？三秒哪够构思一个笑料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严格？！没办法了，只能牺牲自己来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乔瑟夫饮尽杯中茶后将重重放，神严肃，足了英勇就义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认真思考过了，关于那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件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，就是那个上…上床的事。”稍微有卡壳的家伙试图维持正经表，“既然目的是获取能量，比起那个死了一半的血鬼，我这个活生生的人类是更好的选项吧？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。”梓沧静静看着音量越说越小、疑似在求的乔斯达，“你真想让我骂你变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才不是！”想起前夜经历的家伙提音量表达抗议，“就只是、呃…正经的帮助嘛！你需要能量，我也可以接受那种方式……对！仅此而已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……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沉默许久的男人放半满茶杯，里面的没有因动作产生一儿涟漪。他撩起打量着对面的人，随后发一声轻笑，像是被一个笑话给逗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、那个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乔瑟夫没觉得自己刚才有故意耍宝的行为，但常年扑克脸的幽灵确实是在笑……难、难是他说错什么话了？！

        “「正经帮助」「仅此而已」……哈，我是不是还得称赞你重重义乐于奉献勇于牺牲？嗯，我认可这个笑料了。”幽灵弯眸颔首，一副认真的模样，“三秒就能想个好笑话，看来你离老年痴呆还远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