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钦扯了一嘴角：“那也没办法，假不能成真，真也不该伪装。从今日起，我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应渊闭了闭，再抬眸却直言不讳问：“修罗族重放纵，这么多年，你真的没有过别人？我是指，算是最初的人生和无止境的轮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桓钦莞尔一笑：“如果你是指发生关系，你生之后，我在仙族站稳脚跟，就再没有过了。甚至，最初那几次是什么况，我也不记得，那太久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，想不起来就意味着很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桓钦有一个猜想，但还不便同应渊诉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应渊轻哼一声，倒也没再追究。

        修罗族短命纵，左右是他没生前的事了，再计较倒是显得他太在意桓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渊。”桓钦认真问：“你要回简单收拾一就随我一起上朝，还是回去休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手抚上应渊的眉心：“那些仙君可还不知，你已经成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火毒还未全解。”应渊轻轻挣开桓钦，婉拒了一同上朝的邀请：“而我用秘法化为修罗王族，也非是该显摆之事，还会引起修罗族不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迄今为止，他仍然只私赴宴，本不曾席桓钦所立新朝的朝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可不一定，起码泠疆很快就会反应过来。桓钦的视线漂移了一，不过现在应该也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修罗族禁地，血祭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嘭。”泠疆迈过一陷阱，眉皱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速度推断，应渊帝君闯来未免太快，但这关卡可是被供奉于此的仞魂剑灵有权控制的，他为何放呢？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思忖着，泠疆被得倒退了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忍不住更加谨慎，却也忌惮更深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我没觉到剑灵在控制难度，闯都这么难了，应渊中火毒未好，却能快速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全盛时期的应渊帝君究竟有多呢？

        或许，自己真的自恃修罗族天生神力而小看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去吧。”远在衍虚天，刚回的应渊再次挥退了侍者与守卫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景持留在最后，神忧虑而关切：“帝君，您……您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。”应渊深一气，一步一步往浴池走去：“不用跟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景咬紧了牙关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新婚完，尊就把帝君带好几日，连上朝都停了，他怎能不担忧帝君的境？

        也不只是他，整个仙族沉默的背后，都怕应渊的境并不似表面这般光鲜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因即使尊确实在一消磨火毒，他们都还清清楚楚记得，帝君本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势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是桓钦于背后一剑穿心、了仙灵，还控制被万之加持的九尾蛇，将无妄之火深深注重伤被擒的应渊。

        杀人不过地，那无妄火毒发作起来何等残酷，没人相信桓钦不知，现在的施救又迫采补，尊难不是故意限制帝君以满足私？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是鳄鱼的泪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呼。”应渊却已至浴池，缓缓褪衣袍，将自己深深浸池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过于激烈，温泉洗去了酥麻与冰冷，带来温和舒适的同时，也让牙印与淤痕的某些刺痛更加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并不重要，从夜忘川放肆到布星亭，血脉的沸腾与平息起起伏伏，火毒深固，却奇异地现了被化为己用的星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时，应渊不动声，此刻孤一人，竟是竭尽全力地用剑灵所传授的功法试探起来，还时不时据自己的心意、习惯，将运功路线调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知无觉地了一种很奇异的状态，全经脉如同一块块拼图，竭尽所能拼凑的时候，会爆发一绚丽夺目的星光，如坠幻梦般陶醉其中无法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也有风雪淋、冰锥刺的剧痛，将意识推忽明忽暗的沼泽里，血似蛛丝一层层缠裹，思维仿佛被行吞噬，有什么想从最深破土而，是另一个自己，残忍嗜杀、唯我独尊、随心所，那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。”这与自己的交锋无疑是很有挑战也很煎熬的危险尝试，但应渊始终阖眸蹙眉地隐忍着，任由面上被蒸了汗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能化解的毒再无动摇，剩的再度潜伏，灵魂脱胎换骨般跃海底深渊，自知今日的角逐告一段落的帝君才睁开了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哗啦啦。”声炸响，莹白透亮的仙脱而，哪怕在朦胧的掩盖，都依稀能瞧见他如霜似雪、皎洁无暇，仿若枝未被采撷的鲜樱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君静静站在岸边，纯净的白袍很快便披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似乎想到什么，迟疑着顺应适才挣扎间得到的领悟，松开对血脉的挟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唰。”应渊微微睁大了睛，他上的白衣竟顺着修罗神力，化作了血戎袍，合着眉心血印，蓦然呈现一势不可挡的锋锐气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呼应着什么，仙灵深被封印的仞魂剑震了震，猛地劈开了桓钦的封印：“轰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应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