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是客人又是什么？波风门每次从花叶那里离开时，那餍足的表、嫣红的肤、偶尔有些异样的行为动作，本不可能是其他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绝对是交合过了，且不止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为什么不承认呢？是他的老师也觉得雌伏于人太过耻辱，所以不想要承认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旗木卡卡西不相信波风门的回答，却也并没有试图反驳什么，只应了一声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师的不愿在弟面前丢脸，这很正常，他可以理解波风门对他的欺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在骗你，卡卡西。如果你想知我和花叶是否上过床的话，那我可以告诉你：是的，我们过。”大概是看了旗木卡卡西的想法，波风门继续开了，“但我的确不是花叶的客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波风门脆利落的承认让旗木卡卡西有些意外，他抬起重新看着波风门，神里带着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都过了的话，不是客人，那还能是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花叶的伴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秒，波风门柔和的声音给了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瞳孔因为过分的震惊而睁大，旗木卡卡西几乎是不经大脑意识地开，“可花叶是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意识到，既然波风门和花叶是伴侣，那他就本不应该说这样的话来。他该怎么解释他是如何知花叶是双的？他的这句话，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在告诉波风门，他和花叶之间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？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他在明知自己的老师和花叶是伴侣之后，他还想要行涉他们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旗木卡卡西有些慌了，他想要解释，可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擅长才的人，慌张之更是一句合适的理由也说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紧张，卡卡西。”反倒是波风门安抚着他，似乎完全并不介意自己的弟和自己的伴侣之间有些什么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旗木卡卡西这才慢慢重新冷静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花叶是双，所以呢？”波风门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门老师你难是……”旗木卡卡西迟疑着，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我是雌伏的那个。”波风门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，在提到自己的伴侣之时，那种笑容不禁更加深刻了几分，眉之中都幸福的意味，“我花叶，所以愿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旗木卡卡西一时失去了语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初始的震惊过去，细细想来却又觉得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老师波风门就是这样的人，从来都坦坦。他上了一个人，所以愿为那个人雌伏，这样的事放在别人上可能显得不可思议，但若是在波风门这里，却又好像本该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他旗木卡卡西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旗木卡卡西不知波风门和花叶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，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比他和花叶的重逢要晚上不少。这一从波风门开始频繁花叶居所的时间就可以看得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……明明花叶是先对他坦白先询问过他是否愿意接受的。可他却又是害怕言蜚语，又是疑惑纠结于为男人选择雌伏究竟是否正确，最后更是开始怀疑自己对花叶的真心，怀疑自己对花叶究竟是还是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瞻前顾后，踟蹰不前，乃至于最终直接选择了逃避，面对花叶的时候甚至都不敢抬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花叶才会选择了门老师而不是他吧！

        是啊，这样畏缩的、懦弱的、卑劣的他，哪里能够和他那个光风霁月如同太阳一般完的老师相比呢？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，旗木卡卡西的神不禁黯淡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啊，花叶已经有伴侣了。他不需要再担心花叶辗转于不同的客人之间受人欺负。花叶的伴侣是四代目火影，还有谁会欺负花叶呢？门老师是很好的人，和门老师在一起的话，花叶一定可以过得很幸福吧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应该为花叶到开心的，他自己也应该到释然的。他担忧的况已经不会发生，他最近一段时间来犹豫纠结的事也不再需要一个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没有选择的资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、但是啊！

        那种心深的不甘与痛苦，却在知晓了这一切之后不仅没有熄灭反而愈发升腾，似要将他整个人都灼烧殆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以为最后一个会一直陪着他的人，也终于离开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还是一无所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某种巨大的酸涩从涌，一路涌至眶。有什么温的就要从双目之中淌来了，旗木卡卡西缓缓闭上睛，将那些泪连同难言的绪全都行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恭喜你，门老师。”他以竭尽所能的平静声线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波风门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。他注视着坐在病床上的旗木卡卡西，两人一时无话，仿佛定格在那里的两尊雕塑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