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不放，瘦弱的手臂却本抵不过皇们的巨力。看自己又要在大庭广众之被剥光，急之一咬在正要掀他衣领的那只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！你，你这贱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咬痛了的二皇顿时然大怒，甩手就是一巴掌打上了澹台烬清瘦的脸颊，直接将他扇到了地上。看着手掌上渗血的齿印，气愤之尤嫌不够地将他重新拽起，扯着衣领正反手又狠狠扇了几巴掌，一边扇一边痛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的，你个都不如的玩还敢咬我？！稍微你一就当自己是个东西了，敢咬主了是不是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几巴掌来，澹台烬只觉得耳膜嗡嗡响作一片，连同整个颅腔都在震颤着。等最后被松开的时候，前已是一片眩晕，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模糊的视线中，依稀可见一双织金鞋履踏至自己面前，澹台明朗的阴鸷声线在上方混沌不清地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难得，我们的三弟居然开始反抗兄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抬起那张满是巴掌印的脸，迫其失焦的双眸与己相对，语气中氤氲着冰冷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那两个贱婢教了你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澹台烬羽睫轻颤，没有作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澹台明朗却已了然于心，不屑地发一声嗤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也来教你一件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于居位的人来说，想与不想不是自己能决定的，而要看上位者允与不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的你，就是我们的一条贱狗。让你什么就给我什么，没有说不的权利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给了二皇一个神，对方会意地邪笑着，住澹台烬扒了他的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底的躯察觉到不对再度挣扎起来，被他一巴掌扇在花上，瞬间绷直了腰不敢轻易动作。早已蓄势待发的阳，也趁他无力反抗暴地撞了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澹台烬刚被就了，长久以来的习惯令他意识想去讨好的肉棒，好让它得自己更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，现在的他依然受不到羞耻。更不明白若结果不会有丝毫变化，那反抗的意义何在？

        可兰安说常人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极力反抗，他想试着一个正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克制住了想将肉棒吞得更深的望，摇晃着屁闪躲着，不让对方轻易一到底。二皇得不顺心，动作更加暴，之中隐隐渗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澹台明朗在侧冷旁观，面后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数日前开始，他就已经想这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心境已平复了许多，可一想起当日之事自己就耐不住心的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两个夷月族的贱婢，居然敢堂而皇之地踏母妃曾经居住过的殿。看见那扎的异族装扮的瞬间，他恨不得当场剁了她们的脚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在柔妃尚且在世的时候，他就无数次地看着那两个贱婢笑容满面地拥簇着打扮致的柔妃，说说笑笑地向着景阳走去，手中还拎着要给王上送去的盒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自己却只能在没了母后香的殿中缠着厚厚的纱布，每日每夜受烧伤余毒折磨，也等不来父王的一次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那贱人死在了产床之上，留的孩却遭父王厌弃，和那两个贱婢一起在冷中苟且偷生，如何不算是因果报应？

        而澹台烬双之，又从小不知羞耻为何，简直是天生的淫贱种。活该被他当玩，日日让人拿阳凿穿脆弱心，以这一肉来偿还生母罪业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先前百依百顺的模样也很有趣，但从那一天起，兄友弟恭的游戏就再也不足以平复他的刻骨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的就是澹台烬抵死相抗，挣扎着哭求他放过自己，却依旧只能张着一贱被他们狠狠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该谢那两个贱婢，如今的澹台烬更加顺他的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后，应当还会有更多乐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命令其余皇一起上，用最不舒服的姿势肆意轮奸澹台烬。哪怕疼了也毫不忌讳，非要让他清楚自己如今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为澹台烬准备的糕也被掷于地上一一踩碎，唯留一盘圣女果在事后挨个他难以合拢的之中，将一腔阳堵在腹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上面的嘴拒绝再要他们的，那以后便都用面这张嘴来吃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笑着离去，晚风亦不散笑声中的渗血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澹台烬双目无神地趴在地上着气，终于对尊严这个词有了些许模糊的认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是被暴力胁迫的事，不自己是不是能从中得利，也不自己是否乐意为之，都是屈辱的，是不能接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哪怕自己有朝一日无法再从中得到想要的东西，他们依然会迫他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什么东西顺着起的脸颊滴落在了手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中自己似乎又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无所谓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快不是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的泪，也不是因为他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