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的双腕亦痛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细肉被砸到伤痕累累，因双手吊而被迫袒在所有人视线的乳更是一片青紫，乳尖红到看不原本的模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台前的督礼官细数着他的罪孽，不断夸大他会给人带来的灾祸。底一阵躁动，纷纷怒吼着赶快杀了他，莫要害死了大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督礼官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，说他妖已为皇长所破，如今暂时无法再向外界散播灾厄。只是要祛灾免祸，还得祛除众人已有的煞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女需执法鞭打其三，而男则要在饮符后将凝结了煞气的阳重新灌回妖孽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以火焚烧炼化，国难可解。

        短短数言，就为他的命运定了判词。

        观刑的达官贵族与平民百姓纷纷上前，排着队将形态各异的阳挨个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支持他的官权贵，常一同诗作画的文人雅士，手把手教他读书认字的苍老太傅，就连原本追求他的青年才俊们也在他上一早年被他拒绝的怨恨，再无从前的谄媚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平百姓则把生活中遇到的所有不顺都归结于他，觉得自己最近受伤了失财了家中老人病了，都是他这妖孽肆意散播煞气带来的灾祸。一边用力，一边红着睛扇打着他的屁，让他还自己错失的钱财和病死家属的命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有他先前救过的女，明明并不愿相信他是祸妖，却也不得不执起长鞭往他上去。佯装没握稳鞭脱了手，俯去捡时悄悄在他耳边说着对不起。可她若不跟着，旁人就会说她成了他的妖使，最后也拿同样的刑罚对待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有勾栏人士可惜地抚摸着他的脸，说殿此等姿容，若能来我们这当牌花魁，怕是门槛都能让人踏破了。不过无妨，他已经想到了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泼寒节神女刺杀神的戏码太过老套，是时候该换了。他们会每年都从小倌中选一人来扮演他，于泼寒节上演妖孽祸国被识破，在众人齐心协力被到魂飞魄散的本。届时定能让那小倌价暴涨，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。之后若再让他穿着殿的衣服接客，怕是能将全城男引来，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言辞随意轻佻，本意只是在与他分享自己的经营方略，所行之事却是要将他彻底钉死在历史的耻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澹台烬沉默地听着那些辱骂调戏、仇恨歉意，疲惫地垂眸专心承受这无止境的残酷刑罚。

        依预言所说煞气会在二十年爆发，如今他十九有余，还有一个月便要迎来诞辰。但凡城中未能在这一个月祛除煞气之人，届时都会突然暴毙。于是人们为了活命拼了命地他，一刻也不让其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月亮升起又落，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，一天，一周，或者是一旬？在那快与痛苦交织的淫地狱中，他晕了又醒，醒了又晕，意识昏沉模糊辨不清双中如今着多少人的阳。

        全所有孔都被开发了个遍，松垮烂熟的红随时可以被两三阳一齐，挤再也闭合不上的于胞中满黏白浆。腹被灌满的浊撑到微微鼓起，形似怀胎六月的少妇。心花与前乳尖亦被摩搓到溃烂，红地张着一朵朵糜烂肉花，不复原本小巧粉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前背后全是鲜红鞭痕，密集到看不见一寸好。最深之甚至可见森森白骨，周围肉早已被长鞭烂卷走，溅在地面上留星碎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个月后自己的诞辰前夕，他终于受完了全城数万人轮奸。

        督礼官令人在台上架起火刑柴堆，澹台烬也暂时被松开了桎梏，无力地倒在满地白浊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模糊的视线中，一双雪白云履踏浊而来，轻盈优雅如闲庭信步。他忽然察觉到什么艰难地抬看去，伸手用嘶哑的声音乞求着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萧凛……你救救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袭白衣的山茶花殿云淡风轻地笑着，蹲注视瞳涣散的澹台烬，问他在这场幻梦中究竟觉如何。

        澹台烬迷茫地凝望着他带笑的脸，轻轻摇了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居然依旧什么都觉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在这梦境中自己的可以转换得如此顺畅，知何时该哭，何时该笑，何时该羞耻逃避，何时该恐惧求饶。可面对绪冲突如此烈的节，面对如此深邃的哀痛与绝望，他的心却始终古井无波。无论面上搅起多大的风浪，依然一脉死气沉沉，如万古冰封的寒泉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的与恨，甚至于此刻的羞耻与绝望，都像羽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