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对方的有察觉似地贴来，与她肌肤地相碰，连接正传来轻微的震颤，他应该也同她一样，无声地探索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他会验到同样的快乐吗？一向靠想象她的快乐满足自己的人，亲验的快乐，会与想象中不同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梁穹突然转向她，压抑着哼鸣和搐蜷在肩旁，她立即明白了这反应的缘由，而他也以凌乱的呼轻轻啮在肩上。她们靠在一起却默契地保持沉默，在想象中延续亲密无间的媾和，方的受随着他呼的节奏放大，分岩裂石的汪洋终究一而空。前桥用手挡住粘腻涌的，却没忍住中的呼叫，旁之人立即关切地搂住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息依旧属于梁穹，从唇间逃，钻耳廓，前桥脑一，竟效法梁穹喊一声“殿”——那一瞬间偃旗息鼓的再次叫嚣着拍岸，颅澎湃地激起层层叠叠的舒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原来是这种觉！

        被安抚的需要，谊的献奉，无论告饶还是媚好，这声称呼都拉扯着粘腻的牵丝。两个字的愫竟沉甸如斯，她又想到若是自己听见这句，会对梁穹什么事，便鬼使神差地抚起早已充血到崩溃的。过分刺激导致的钝痛又让她一颤，一边闪躲一边脱喊婉转诱人的“不要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梁穹终于忍不住了，将脸埋在枕里羞愤：“殿您又在玩什么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听啊！好舒服啊！”前桥兴奋地凑近梁穹的耳朵，“你真是让人罢不能，梁穹，你太妙了，怎么就……怎么就这么妙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极度满足中词穷，梁穹却不知聆听自己脆弱的颤抖和激动的呼叫有何“妙”，羞耻甚于享受，他几乎抬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错了，平日过了……”他的反思被前桥连声阻止：“哪有？！我就喜你这个样！”梁穹绝望得恨不得立死：“您别说话，求求您，先别说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方才也悉了重要的秘密，知次如何服侍会让她更加着迷，想到这里他幽幽叹：“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8.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无比期待回去，前桥又不忍让准备付诸东，她打开背包，向梁穹展示那些已经派不上用场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不知我过多少准备，这公寓是我心挑的，就为了能在落地窗前与你一边看着万家灯火，一边痛快地大一场。还有这个……”她掏一个塑料袋，把里面茸茸的猫耳和猫尾递给梁穹，柔的发末端缀着一个不锈钢，梁穹瞬间领悟了它的用途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桥无不惋惜：“你不能上给我看了——我不想看自己，就是想看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穹默了一，：“我也想给您看，而不是看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桥又拆开一个包装，掏一个细长的仪，开关后，那尖端就嗡鸣着震颤起来。她失落：“这个，本来想放你里试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穹大惊：“啊？会疼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吗？我看那些小电影都这样，应该很舒服吧。”她示意梁穹拿着，看他一脸犹疑的样，对他耳语：“你试试放在阴上，我保证轻轻一碰就很。”梁穹照说尝试了，才一就惊叫声，听得前桥十分后悔——这声音太，不告诉他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中有何，为何震动频次如此惊人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桥沉思着把玩从梁穹手中接回，脆住那的小，朝着自己试去，反正她好奇于受，就当帮梁穹吃个螃蟹，万一不舒服，以后就不折磨他了。看她呲牙咧嘴地从往里推，梁穹也很紧张，她动开关没一会儿就了来，表绝不像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受不了这个，我觉得你也不会喜的。”前桥描述，“也不难受，就是很怪很麻，有一搭没一搭地涌隔靴搔的快……可能需要往深放吧，但我怕疼，算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穹却：“涂油脂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论对自己手狠辣，还得是你。”前桥摇着继续拆盒，看到飞机杯时不由得笑了，“这个好，我敢保证这个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穹：“似乎蒙官受训时也会用类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？筠郎对你说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穹哭笑不得：“他岂会对我说这些？当然是从别听来的。蒙官乃中特殊机构，本就惹人遐思，您若留心打听，能得知许多奇闻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向是八卦好者，前桥早就发现了，若问梁穹朝中两位老臣二十年前有何恩怨，他都能讲得是。这样的人好适合去搞报，可惜梁穹只为满足兴趣，或者说，这是他观察人的手段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让我试试是什么觉！”前桥将“名”倒扣在上，包裹立即舒适来袭，她大呼过瘾，可惊喜散去后，很快就乏味了，她觉得甚至不及方才带着想象用手得来更好。前桥摘后将它递给梁穹研究，梁穹东看一西摸一，评：“包装写着‘还原’，可明明颜和形状都不似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桥：“可能白皙的、幼的，更符合这边男人的想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穹便笑：“可我喜殿的，只要看着殿，无时无刻都有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遗憾他没用原声说这些话，前桥唯有惆怅地长叹，又拿起一个式震动棒交给他：“你可以试试这个，女生用的。”梁穹的开心甚于拿到飞机杯，他仔细端详跃跃试，可见还是对自己的新更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据我的经验，震动并不好用，震动适用于外，摩才适用于……反正你试试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为验证她的想法，梁穹彻底尝试了一回，目睹“自己”自的觉十分羞惭，前桥脆不去看他，转研究余的手铐、羽和趣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东西本来都是给梁穹用的，现在通通用不上啦。该死的诱荷，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？

        梁穹在嗡鸣声里发表了验总结：“没有在想的那么舒服，可是从前听殿的声音，明明又很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桥解释：“两个人一起的快是复杂的，拥抱、温、话、抚、神……更重要的还有意，这是系统的，所以它其实没法复刻我同你一起的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穹遗憾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法真正会交合时的快了，她也一样。即使交换，只要跨不去心理那坎，遗憾都永远是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梁穹突然：“殿，若我们蒙住睛呢？什么都不看，只是互相抚。不看便会忘记彼此如今的模样，这样可以突破障碍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前桥惊讶：“你可真是个小聪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9.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再次一拍即合，关灯拉帘，漆黑的房间当即不可睹，也不必以被盖严。她们终于尝试着拥抱彼此，在忐忑中交付呼，突然发觉目不能视的觉如此妙，她们拥吻得心无旁骛，彼此的味混在一，难舍难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被梁穹握住，引向柔的乳房，这使用了二十多年的何其熟悉，她的手指轻捻在的珠心，梁穹便着哼鸣不已。前桥突然有种异样的觉，她似乎忘了两人已经交换